番外2·关于戒指(微h)

  周聿安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正好,本就逼仄的飘窗上挤了两个人,这下更是一点空地儿都没了。黎鹦整个人迭在他身上,是腿缠着他腿,手攀着他肩的姿势。
  她睡得无知无觉,脸颊被光晒得红扑扑的,像毛绒绒的水蜜桃,周聿安用指尖试了试那上面温度,伸手把窗帘拉上了。
  “小鹦?该醒了。”
  “唔……”怀里的人意识不清地动动,脸颊一转埋进他怀里闷着,“困……”
  “已经睡了很久了。”
  “可我还是困呀。”黎鹦在他身上耍无赖,手臂一揽,整个抱住了他脖子,脑袋蹭上来,抵在脆弱的喉骨上。
  她总是要这样,主动抱紧她了就嫌不舒服,不挨着她又要自己蹭上来。
  周聿安偏头躲了躲找回自己的呼吸,轻轻拍她背,拿出哄孩子的语气:“白天睡太多晚上会失眠的,起来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黎鹦不答应,哼哼唧唧地闹,手指在他锁骨上戳来刺去,周聿安伸手去捉又被她躲开,完全不像是一个困得不行的人的反应力,混乱间有轻微的铛啷响声坠地,周聿安看了一眼,叫她。
  “小鹦,戒指掉了。”
  黎鹦嘟嘟囔囔:“掉了就掉了吧……”
  手掌皮肉还在胡乱贴蹭,只是一瞬间,黎鹦的腕骨就被人攥住,那只手掌宽大炙热地覆上来,一根根拢紧她的指节,卡着捏着,力道逐渐加大。
  周聿安的声音没多大变化,只是有些不容易听出的催促和威胁意味藏着:“什么?”
  黎鹦瞬间清醒了。
  她咕噜抬起头,眼睫翻飞:“啊,我是说,怎么会掉了呢,那可是我最喜欢的戒指啊,叔叔你快帮我捡起来呀。”
  “……”心下叹一口气,周聿安无奈地把她拉坐起来,弯腰把地上的银质戒指捡起,拍拍灰给她带回去,左手无名指。
  “好好戴着,不要老是弄掉。”
  两人的结婚戒指,黎鹦不想要张扬,他也就依了她选了格外素的设计,偏偏她不肯老是戴在无名指上,总是箍去食指或小指晃晃悠悠玩,一天能搞掉叁次。
  “每天都戴着干嘛呀,叔叔,你知不知道我课题组的同学都是怎么说我的?”
  “怎么说?”
  “他们都说我英年早婚哦,好搞笑。”
  周聿安捏住她手指,拢进掌心:“你后悔了吗?”
  刚到法定结婚年纪就和他去领了证,他是高兴得一晚都没睡着,黎鹦倒是把那红本甩给他就回学校开组会去了。
  “我哪儿有这么说啦。”黎鹦眼睛瞪圆,手指在他掌心怼来怼去,“你别污蔑人,我就是觉得戴着不方便呀,除了好看和证明自己结婚了也没什么用嘛。”
  可周聿安就是想要别人都知道黎鹦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这话他不会说,他只是在思考黎鹦的后半句还:“没什么用……吗?”
  “对呀。”
  手掌相贴,两枚素净漂亮的银戒抵在一处,被窗缝间透进来的光映得闪烁荡漾,像一汪醉人的酒,周聿安就是被这光迷醉了神智,才会开口:“你想试试其他用处吗?”
  他反手掌住黎鹦的身体,把人抱来自己腿上坐好,胯骨贴近的同时吻她:“要吗?”
  “……?”黎鹦被他叁两下就亲晕了,“什么其他用处?”
  腿上滚烫的热度上移,亲昵暧昧地贴去腿心,戒指稍显寒凉的温度也跟着滑上去,在腿根处蹭出一圈痒,瞬间把人给冰清醒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会卡在里面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黎鹦掰他手指。
  “不会的。”手被人反扣住,周聿安轻含她的唇,堵住那里面呜呜咽咽的推阻,“我会很小心的。”
  “唔…哈……我不、叔叔……”
  粗砺指节隔着一层布料在腿心软肉上刮蹭,黎鹦口中的调子就变了音,周聿安贴着她的额陈述:“可是这儿已经湿了,小鹦。”
  黎鹦心跳得又快又凶。
  在一起久了,他也开始会说一些故意用来撩拨她的话了,叁十多岁的人了却越活越年轻一样,好像恨不得把以前那些因为她而苦闷憋屈的时间都找回来。
  “叔叔……”
  “别怕。”周聿安托住她的臀按向自己,然后扯过一旁书桌上的湿巾纸清洁手指,轻啄她眼皮,“试一试,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停好吗?”
  “呜……”
  反抗无用,黎鹦最后还是只能可怜巴巴地被人按在怀里,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身下的手指已经挑开内裤布料探进去,从穴口沾了水,整根在阴户上滑扫,将那块肉全磨得湿滑黏腻,搅出肆意的水声。
  戒指是被他戴在无名指上的。
  可是先进去的是中指。
  “呀……”
  攀在男人肩上的细指收紧,指节滚着层粉陷进黑色的棉质家居服,隐隐带上了颤意。
  身下的感觉又胀又难受,刚从惺忪睡意中清醒过来的身体被人强行催熟,穴肉受到熟悉东西的刺激,一缩一跳着吸附上去,浑然不知它的主人接下来还要受到什么对待的无知样。
  中指整根埋进穴内慢转一圈,那枚银戒就卡在穴口的位置挨着那片软肉片磨,被逐渐分泌溢出的爱液沾得湿碾滑腻,但质地仍是带着边角的僵硬,屡屡往入口处撞,震出一圈欲进不进的心惊。
  “叔叔…你要……就快一点。”黎鹦愤愤地催促他,呼吸已经发紧,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往下,想要把另一根手指也吞进去,好快点结束着磨人的煎熬感。
  周聿安定定看了她几秒,偏头在那绷红的耳垂上啄了一口:“刚刚不是还害怕吗?”
  “我……”
  穴内一空,是他撤出去,在黎鹦视线不可见的地方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然后带茧的指腹重新抵住穴口肉,两根一起往内戳,比刚才还要剧烈的饱胀和酸涩立刻往小腹上涌。
  有哪儿不对劲……
  黎鹦晕乎乎地靠近薰衣草香的颈窝,小动物一样在那儿蹭蹭贴贴,但是很快穴内极强的异物感就让她琢磨过味儿来。
  本来该箍在指根,抵在穴口的戒指探得过分深入了,银戒光滑的表面被穴水浸了个透,湿漉漉滑腻腻地磨开穴肉褶皱,顺着指尖上顶的动作往内钻磨。
  又酸又涩。
  所以刚才……他是把戒指换去第二个指节了。
  意识到这一点,埋在胸膛里的心震得更厉害,黎鹦呜呜咬他:“你怎么……”
  粗砺指腹带着戒指往穴内最敏感的一点猛顶狠撞,细窄的肉缝被撑出一小片空隙,那块小肉也被磨得发颤,快感往身体上堆聚,逼得她漂亮的肩脊震颤,被整个扣进人怀里发抖。
  “叔叔…要掉进去的……”
  “不会。”周聿安声音很冷静地下定论,戒指又在穴里转一圈,横冲直撞快把里面彻底抻平了,下方的手掌被从里面溢出的水液沾得湿湿哒哒又在狠力往内捣得的势头中全贴去软乎乎的阴户,撞出一片黏腻水声。
  “就算掉进去我也会取出来的。”
  “呜呜……”黎鹦的腰都软成一团,黏黏糊糊地蹭着他身体无意识扭逃,可惜被后腰窝的手掌死死按住,逃无可逃了。
  她只能扁嘴撒娇:“叔叔,好烫……”
  周聿安去她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亲:“哪儿烫?”
  “里面、戒指好烫……”
  原本冰凉坚硬的死物受到体温滋养,又被推挤着在穴内瞎蹭一团,跟湿滑软肉抵死纠缠着磨,很快就在捣弄间升温发烫,次次往最敏感的软肉上撞,烫得她体内每根神经都跟着颤耸,声音娇成小猫一样的嘤咛,可怜兮兮地叫着叔叔轻点。
  “小鹦。”怀里的身体又软又娇,像棉花、春水还有小猫。被她这样蹭着叫着,周聿安很难说自己毫无杂念,但也只是克制地亲亲她耳朵,扑上去温热的吐息,在她耳边说话,“戒指我一直都戴着。”
  “那怎么了……”
  “所以之后也是。”
  咕唧咕唧的水声响了起来,两指并拢着开始在软穴内抽插,拍散大片水液,淌到手心又被打回腿根,格外淫靡放荡地挂上去,溅出腥甜的味道。
  他在黎鹦越来越种的抽气声中缓慢陈述:“取出来后我也会天天戴着,一直戴着……但是没有人会知道,它曾经被这儿吃进去过。”
  这儿是指的哪儿不言而喻。
  尾音还未散去,指尖划拉着戒指在穴壁重重一刮,拍出叫人眼饧骨软的快慰,仿佛牵动到脊髓,只消这一下,黎鹦啪嗒掉了一颗泪,被迅速攀升而上的酥麻爽意攥住大脑,在周聿安的手指下、戒指下、他的话中到了高潮。
  “呜……”
  指尖把家居服领口揉皱一大片,黎鹦趴在那儿晕乎乎喘气。
  结束了。
  手指顺利撤出,想象中戒指掉在里面的可怕情况没有发生,周聿安把人掖进怀里拍背顺气,嘴唇轻贴她发顶:“还好吗?”
  “嗯……还、好……”
  可惜没来得及等她顺畅说完这两个字,眼前飘窗的墙壁突然换成天花板,然后是周聿安覆上来,贴住她的唇,探舌进来,安抚般温吞却也占有意味十足地沿着舌面、颊膜、齿根舔吻过,把她昏沉燥热的呼吸全吞吃干净。
  最后是一团热硬的东西顶住还黏腻湿滑的腿心。
  黎鹦干咽了口,目光颤颤望他。
  面前周聿安很慢地对她笑了一下,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在耳畔响起,身体在下一秒重新被填满。
  “看来得要晚一点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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