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4章他怎么来了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的参谋说:“我们逃吧?”
  这人并不急,他还在琢磨,“怎么回事呢?明明就是三十人,怎么会突然变成两百人呢?”
  他当然不知道,第一仗与第二仗之间的几个小时,就是秦堪他们运兵的几天时间。
  “现在敌人正在犹豫,我们必须赶紧走!”他的参谋又一次提醒。
  “好吧,那我们就撤退。”
  撤退令一下,轰的一声,还剩下的一千左右本地百姓,就开始了拼命地逃跑了。秦堪拿起一挺机枪,朝天打了一个长点,哒哒哒,欢送这群人回家了。
  秦堪想,这群百姓,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干这一行了,他们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阵仗,他们的身边,死了很多的人,八百多,这个数字对一个普通农民来说,那叫尸山血海了。
  晚上一做梦,这么多血,这么多尸体,不从梦中吓醒才怪。
  在通往省城的路上,一连吉普车吃力地走着,上面坐着猎狗队正式成员的所有人员,就剩这么多了。
  四个。
  一个是队长,一个是参谋,一个是参加第一仗剩下来的,那个留下来做斥候的那位,还有一个是炮手,他因为手里没有长枪。
  那个留下来做斥候的人和队长还在疑惑。
  明明只有三十个,怎么突然来了两百个呢?
  “你没注意他们开进来两百人?”队长问。
  “绝对没有!这是肯定的,我眼睛都没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留下来做斥候的人这么说。
  “你说他们躲在房间里,这是你说的吧?这情报也不准啊。”队长说。
  那个留下来做斥候的人无语了。
  他也解释不清,秦堪他们怎么会在另一个地方出现。
  一路上,他们往省府方向驶去。
  省府,是西南战.区的司令部所在地。曼长官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他是猎狗队的拥有者。
  猎狗队的队长是来报告的。
  他的心情很紧张,在他手里,又丢掉了一个猎狗队,长官会怎么处理他,他自己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他很担心会被一枪毙了,更担心终身监禁。当然,剥夺军权,打入冷宫,没收财产,这是最低的惩罚,他还是能够接受的。
  而此时,秦堪他们正在明月小镇庆祝胜利。
  这一仗,很完美,歼灭敌人八百八十人,夺得枪支四百七十六支,迫击炮三具,火箭发射筒一具。
  很久没有打这样的战了,今天很过瘾。
  “还有仗打吗?”
  秦堪说:“很可能要和南飞的正规军打了。今天,我们心软,对没有枪支的农民没有下毒手,他们中,必定还隐藏了他们的正规军,其中,猎狗队的队长,就没有在尸体中找到。所以,我们很可能迎来他们的正规部队。当然,打不打,由我们决定。我们可以不打,坐上航班回家。我们也可以打,大打,还是小大,也由我们决定。打不打,你们说说吧,”
  “打!”
  异口同声。
  “好。”秦堪站起来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干脆,把南飞的正规军的长官也干掉。”
  庆祝会开完之后,秦堪把沈聪、陈金玉叫到一块,说:“既然战士们还想打,那么,我们权当练兵,让他们试试南飞的正规军?你们看,该怎么打?”
  “基本战法还是老办法,这样,可以尽可能地减少牺牲和受伤。”沈聪说,“至于怎么样迎敌,得看对手派什么部队来,来多少人?”
  “对,可惜我们对敌情不熟,等敌人来了再说吧。”陈金玉笑了笑说。
  秦堪说:“打,这条意见基本上是统一了,至于怎么打,那就看敌人怎么来吧。敌情不清,我这就去打听。”
  商量完以后,秦堪又来到了东瀛人开的矿山上,见到了那个东瀛人。
  东瀛人已经知道秦堪他们消灭猎狗队的事,心里正在高兴呢!现在秦堪来了,他赶紧把秦堪迎接进去。
  “你们真行啊。”东瀛人惊喜不已,“我们听到激烈的枪炮声。但是,没想到,枪炮声这么短暂就停止了,你们消灭敌人的速度真快。”
  秦堪笑了笑,坐在沙发上。
  “听说,你们对那些猎狗队外围分子放过了?”
  “嗯,是的,他们经过这一次,做梦都会吓醒。因为,他们身边,死了很多人,流了很多血,够惨的。”秦堪说。
  “这些人,要是我啊,干脆一路除掉他们。你不知道,他们平日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不会了,今后,他们不会了。”秦堪笑着说,“有了这一次,他们下辈子也不敢了。”
  东瀛人见秦堪这么说,就问:“你一定是有什么事要我们帮忙吧?只要能够办到,我会努力的。”
  “猎狗队肯定有成员到省府去了,我没有情报来源,不好做准备。看看,在这个方面,你能不能帮些忙?”
  东瀛人哈哈一笑,说:“这事,我倒是有可能帮得上忙,我有几个办事员在省府,可以得到一些消息。”
  “哦,那好啊。”
  “到时,我有情报了,就送给你。哦,对了,你们的落脚点在哪儿?我们送情报得有个地方找你们啊。”
  秦堪说:“这里往南走一公里半,有一座废弃的军营,我们就在那里落脚,你们送那里来就行。”
  “好,就这么定了。”
  秦堪所说的往南走一公里半的废弃军营,离今天发生枪战的地方不远,也是一个很好打伏击的好地方。秦堪选择那里,就是准备在那里打一仗。
  就在秦堪他们选择好打伏击点的时候,猎狗队的队长带着他的残兵,来到了省府。
  他们见到了曼长官。
  曼长官是一个大汉,六十多岁,典型的非洲男子,除了牙齿和巩膜是白色的,其他地方都是漆黑的。
  “怎么?谁把你打得这么惨?”
  猎狗队的队长一个标准的军礼之后,哇地一声哭了。
  “被秦堪欺负了。”
  “秦堪?哪个秦堪?”曼长官疑惑地问。
  “华夏的秦堪。”
  “华夏的秦堪,他怎么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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