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可以(下,H)

  李远尘挣脱出来,带着一丝惊讶欣赏着女孩子的身体。
  她的身体开始因为高潮而蜷缩起来,她颤抖着,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高潮的红晕,她的脸颊更是通红无比,但她的眼睛却是睁开的,布满了血丝,冷漠地注视着他。
  这个眼神让李远尘觉得有些诡异,那不是看情人或者说炮友的眼神,这个眼神给他的感觉,更像是无比强大的捕猎者兴奋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下一刻,李远尘开始觉得自己或许是出现了幻觉,被女孩突然的高潮惊到了,因为女孩的眼神已经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带着满足后的无边春意。
  “你很厉害。”女孩喘息着对他说道,“继续吧。”
  女孩的样子让李远尘感到有些得意,他扬眉问道:“你不用休息一会儿?”
  荆玉树用行动回答了他。她拿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臀下,然后有些挑衅地看着李远尘。李远尘心头一动,忽然觉得这个言谈举止平淡无比的女孩子开始生动起来。
  他缓缓地跪下,握住自己早已充血到胀痛的紫红色粗大,一点点地塞进女孩的穴中。刚才用手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女孩的阴道很窄,他硕大的龟头甫一进入,两个人就齐齐发出似痛实喜的低呼声,
  阴茎慢慢地深入到了最底部,李远尘感受着女孩灼热而滑腻的阴道紧贴着自己的粗大,而粘膜上的凸起则不断地摩挲着自己肉棒上的每一寸皮肤,哪怕停住不动,他也能感受到阵阵快意从阴茎传导至自己的脊椎,随后涌入自己的大脑,让自己的思维变得迟滞。
  稍微适应了片刻,他得脊背慢慢压下,他想亲吻女孩的唇,但看着女孩的眼神,最终还是吻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开始了抽送。
  与他的手法比起来,他抽插的技巧显然更加高明。荆玉树让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感受着他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摩擦。
  他的阴茎很粗,足以填满自己狭窄的径路,每一次抽送都令自己的欲望在无比的酥痒中得到满足,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触及到自己的G点,狠狠地顶上去,强而有力。
  她喘息着,呻吟着,娇媚的声音同他低沉而短促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在她们周围发酵成情欲的味道,她在他的脊背上抚摸着,鼓励他用更大的力量贯穿自己的身体,直到她觉得最极乐的时刻即将来临,才稍稍制止了他。
  “等一下。”
  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向她,眼角带着血丝喘息着道:“你不行了?”
  积累的快感蓦然被中断,这个感觉令他十分不爽。
  “快了,换个姿势。”
  他同意了。
  女孩转过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粉红色的菊门和因为充血而颜色更深的小穴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看着她那挺直的纤云玉腿,以及被这双美腿撑起的无比浑圆挺翘的双臀,以及因为被淫水沾湿而显得愈发粉嫩的少女私处,李远尘表示这个体位换的一点儿也不亏。
  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先吻上的女孩的脊背。女孩的脊背泛着点点的红晕,有些温烫。女孩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表示,但他的心里却笑了出来,双手摩挲着女孩腹侧的皮肉,引发起她肌肉一阵阵难以自制的颤抖。
  李远尘双唇一路向下,略过臀间一拐,舔上了女孩腿间的那道缝隙,让粗粝的舌尖沿着缝隙来回摩擦着。
  这是与正面口交完全不同的感觉,她被这种摩擦撩的有些发恼,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臀部让他赶快进入正题,谁知他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猛然间睁大了眼睛,他竟然将舌头舔在了自己的菊门上……
  荆玉树并不抵触这种玩法,只是男女生理结构毕竟不同,作为实用主义者的她,对于这种并非所有人都喜爱的、对于高潮没有直接影响的玩法并不好奇,也不会主动要求。
  然后她就被舔了,还是在没洗澡的情况下被舔了……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但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了,菊庭被他唇舌的湿热一沾,那极致的酥痒感无比霸道的满布周身,直冲心魂,她阵阵颤栗着,忍不住想要躲开,一声感叹脱口而出。
  “卧槽。”
  李远尘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在他听来,这声“卧槽”真是可爱十足,极接地气。说实话,哪怕之前听着女孩子那娇媚的呻吟声,他都没觉得她像现在这样真实过。
  说来奇怪,按理说他这时分心想这些事情难免会影响状态,然而当他发觉这个女孩子最真实的一面时,哪怕仅有这一刻,也令他的粗大更加坚硬了几分。
  “不喜欢?”他问。
  “不喜欢。”她回答。
  微微偏头,李远尘观察着女孩的神情,她的眼神有些惘然,微咬着唇,似乎有些不满于自己的失态,她的脸颊已经完全布满了红晕,不再是之前那种因为高潮与兴奋而出现的潮红,而是更加粉柔的颜色。
  她终于害羞了。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铺垫,李远尘忽然直接挺起阴茎,粗暴地一插到底,女孩发出一声低哼,但只是闭上了眼睛,默默迎接着他的下一轮抽插。
  男人弓着身子,双手揉捏着女孩娇嫩的乳房,他的唇则亲吻着女孩的脖颈,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深地吻痕,这只是他小小的心机而已。
  在这个位置他可以看到女孩的侧脸,女孩的耳垂因为兴奋变得愈发晶莹起来,她的发丝带着香甜的湿意,撩动着自己的脸畔眉梢,眼睛微闭着,紧紧咬着那令自己垂涎却无法拥有的下唇。
  荆玉树感受着李远尘的抽送,这个体位可以插入得更深,所以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可以触碰到自己的宫颈。
  那种奇妙的令人疯狂的异样酥痒冲刷着她的神经,他的小腹用力地拍击着自己的臀部,阴囊偶然间擦过自己勃起的阴蒂,便引来一阵新的快感。她喘息着,用喉咙低低的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撑在床上,配合他的每一次撞击。
  快了,就差一点点了……
  李远尘觉得自己是真忍不住了。他的耐久其实很不错,平均时间足有15分钟,这次为了征服这个女孩,还特意吃了延时助勃双效片,结果这都快40分钟了,身下这个被自己抽插的女孩似乎还没有爽够……
  高潮肯定是到了几次,他能判断出来,然而没爽够就很混蛋了,怎么?觉得老子睡不服你?
  李远尘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另一方面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荆玉树感受着他的变化,愈发地配合了起来,终于,在他又一次狠狠地顶到宫颈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一次次高潮所累积的快感,像是被抽走了承重支柱的摩天大楼,轰然崩塌,化作满天的火焰,将她的大脑烧得一片空白。
  女孩死死抱着被子,努力翘起双臀迎合他的撞击,他的吐息和阵阵低吼声喷吐在自己的侧脸,微烫,灼伤了她已经滚烫的脸颊,像是燃烧着的檀木的烟雾,拨弄着她的意识,愈发升华了穴内核乳房传来的强烈快感。
  她没有抵抗这种快感,仅在心灵的伸出流出一线清醒,其余的意识则彻底放开,叫喊着,呻吟着,让这炽烈燃烧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汹涌,李远尘感受着女孩身体与阴道的强烈抽搐,忍着腰腿的酸意,让自己抽送的速度更进一步地爆发出来。
  几十秒后,在女孩抽搐着的阴道的磨蹭和挤压下,李远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瞬间便填满了阴道,从交合的穴口缓缓流出,而他也彻底瘫软在了女孩身上,心想老子这算睡服你了吧?
  然而李远尘失算了。
  荆玉树恢复状态的时间比他想象的更短,甚至比他还短,在他还觉得头脑有些晕眩的时候,女孩已经站在地上,开始拿纸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在灯光下,女孩完美的身体上依然带着高潮后的红晕,肩颈上还有自己蓄意留下的吻痕,她的脸颊也通红一片,玫瑰色的红霞尚未消退,眉眼间也是一片娇媚春色。
  如果仔细看去,能够看清楚女孩平坦无暇的小腹上,羊脂白玉似的脂肪还因为之前连续不断的高潮的影响而微微颤抖着。
  但她的眼神却无比平静,似乎她的灵魂站在一个更高的位置,俯瞰着她那被欲望所驱动的肉体。
  荆玉树简单擦了擦。李远尘第二次射出来的精液还是很多,滞留在里面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尽管不担心怀孕问题,但她还是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随便想了一些事情。
  这个男人在床上的表现是她此前还没怎么遇见过,更加强势,也更加自我。她当然没睡过皇帝,不了解小说中霸道总裁范儿是怎样的,估计跟他的表现差不多吧,挺有意思的。
  回想起下午遇见的那个小男生,那种害羞却逞强的样子也令自己有些意动,不知道他在床上会如何表现。
  荆玉树自嘲地笑了笑,思维总往男人的身子上跑,自己是多久没有睡过男人了。
  勾搭小男生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情债和关系纠葛最是麻烦,万不可自寻烦恼,以前欠下的债够多了。
  这个澡没洗多长时间,但她回到卧室时,却发现李远尘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他没有盖被子,而是裹了一张被单。他的眉很浓,很直,很长,面部线条如刀刻斧凿,配合着他举手投足的气质,就像一壶浓烈而悠长的老酒,很容易粗暴地闯入人心。
  他的身体也是如此,没有女人可以不垂涎于完美诠释Hedi  Slimane作品的肉体。
  看着白色的被单被他的身体撑挤出的漂亮轮廓,荆玉树眼神有些柔和,觉得这一晚对她来说或许已经不止是一次简单的欲望宣泄,而是值得回味的有趣记忆。
  她安静躺到男人的身侧,拉过被单盖在自己身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
  李远尘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凌晨一点。
  这一觉他的睡眠质量并不好,各种纷繁乱绪涌入梦中,最后都化成了一张娇媚无边却眼神平静脸。
  他坐起身子,被单滑落,露出睡在自己身侧的女孩的身体。
  她背对着自己,呼吸声平缓而安静,他的视线划过她完美的背部曲线,在那令自己无比疯狂的臀间停留片刻,最终停在了女孩的清丽的侧脸上。
  她睡觉时的表情很平静,从这个角度看才发现她的睫毛很长,看着这张频然入梦的脸颊,他忽然升起了亲吻的冲动。
  这么想着,他就这么做了。
  然而当他刚俯下身,找准那张微抿着的诱人的粉唇想要吻下去时,女孩却睁开了眼睛。
  “你想做什么?”她问。
  李远尘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她那平静眼睛,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一定要吻她。
  下一刻,天旋地转。
  女孩的手纤长,小巧,而且柔软,但正是这双曾经将他侍弄得无比疯狂的手,此刻却给了他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压力。
  她的左手死死抓住他的左臂,连同他的右臂一起紧紧摁在床上,她的右手则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这种危险的窒息感让他意识到对方此刻并不是在进行什么情趣活动。
  李远尘惘然地看向女孩,荆玉树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眼神不复往常的平静,而是一片无比的漠然,如同注视着猎物的强大捕猎者。
  “我告诉过你,这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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