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玩(H)

  显然秋婉不大会骂人,翻来覆去也就是“混蛋”两字,林静山绑了她,不紧不慢的回到门边把药箱提过来,拿棉签沾了药水往她脸上抹。
  他抹得很小心,只是秋婉拒不配合,扭来扭去,棉签几次差点戳到她伤口上。
  林静山给了她大腿一巴掌,“别动。”
  秋婉冷笑,“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让医生给我看?现在又来装好心。”
  林静山淡声道,“既然收拾好了,为什么非等着医生走了才下楼?”
  林静山堵人的话终归是厉害的,秋婉敌他不过,选择闭嘴。脸上的伤口擦完,林静山替她松手,一面检查手臂,一面问她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秋婉二话不说,得到自由的手又是一巴掌朝他扇过去——依然叫林静山给截住了。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过来帮忙,林静山握住她两只手腕往上压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腿,形成绝对的压制。
  “闹够了没?”他的脸就在上方,那线条越发凌厉。
  秋婉喘了几口气,“我救了你一命,打你几巴掌算是轻的。”
  林静山看着她因为怒气而有些发红的眼睛,大拇指的指腹不由得在她手腕上摩挲了两下。
  秋婉骂他“变态”,又骂他“该管的事视而不见,不该管的上赶着管”。
  “谁说我没管?”林静山的手上移到她眼角,那里有颗小小的痣,他的拇指重重抚过。
  秋婉扭头避开他的手,冷笑两声,“你管过?请你出去,我明天要早起,今天累了要休息。”她的一条腿扭出了自由,朝上往林静山的后颈踢过去。
  林静山翻身靠在床头,兜着她的腰往上一提,秋婉被迫靠在他身上。林静山把那截布料捡起来,低头慢条斯理的把她的手腕重新绑住。
  “你干什么!”
  林静山轻巧的握住她被缚的手,另一只手来到她脸上,他低头,两人离得极近。
  秋婉终于从爆裂的情绪里生出一丝不安来。
  “婉婉,我怎么没管过?”林静山黑沉的眼睛看着她,手指从她的眉眼往下轻抚,他慢慢的说,“你不姓林对不对?”
  秋婉猛地睁大眼睛,全身都在叫嚣着: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我不懂六叔的意思。”秋婉迎上他的目光,头皮一阵发麻,刚刚的狂躁的情绪蓦地在他一句不重不轻的话里冷却下来。
  林静山的眸子黑得要将人吸进去,秋婉快要顶不住,他却先移开了视线,秋婉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整个脸都烧上了。
  他公馆里没有女人衣服,佣人把她自称是最好的一件旗袍找给了她,但她身量要比佣人的高、长,这旗袍穿在她身上原本就有些紧绷,刚刚她只顾着反抗林静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胸前的盘扣给绷掉了。
  斜襟敞开,露出里面起伏的白色乳肉。
  林静山落在她脸上的手慢慢下移,秋婉大惊,往旁边翻身,用背对着他,胸口在她大腿上挺了一下,生疼。
  她真是有些慌张了,今天的发展严重超过了她的预期。
  “六叔,我明天还要早起,今天很累了,想休息。”
  林静山的目光一暗,“见陈言之?”
  秋婉一愣,不知他为何会联想到这个上面来,否认说:“不是。”
  这片刻的停顿让林静山失去信任,他“嗯”了一声,双手有力的将秋婉掰过来。
  林静山的目光是平淡的、没有波动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件什么物品,秋婉没有从他身上看到一丝情欲,但他的动作却又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手从她的下巴向下滑,滑到脖子、滑到锁骨……
  “六叔!”秋婉的声音在抖,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林静山。
  林静山看着她,手并未停下,从裸露的乳肉上慢慢的划过,一直向下。
  “我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她喊出最后的底牌,“我是你侄女!”
  林静山的手停在她的大腿上。
  秋婉抓住机会赶紧接着道,“六叔,你是林家的大家长,不会做不理智的事情。”
  林静山似乎是勾了一下嘴角,他说,“我们是不是叔侄,你最清楚。”底下的手从她衣摆里探进去一路向上,最后覆上中间一块薄薄的布料。
  秋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受制于人,她哀求他,“六叔,我救了你一命,你放过我好不好?”
  林静山从没有见过她这么可怜的样子,泪盈于睫,湿漉漉的散发着水汽。
  他怜惜她,却没有想过停下。
  林静山低头在她眼角轻轻一吻,声音喑哑,他说:“晚了。”
  布料被勾下,他的手指探了进去。秋婉的身体向上一弹,哼了一声。
  她死死咬住唇,盯着林静山的眼里盛满了恨意。
  就是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才吸引人,多像个尖着爪子的小野猫啊。
  而他林静山就是喜欢刺激。
  房间里安静得很,林静山用极为冷静的态度探她的穴,秋婉的身体很快败下阵来,那脆弱的花核落入他的手里,被他轻揉慢捻,他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并且加快速度刺激起来。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秋婉的脸,他看着她眼里的恨意慢慢夹糅了其他的东西,他看着雾水蒙蒙的眼,感受着她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
  秋婉把唇咬出了血腥味,林静山衣着完好,却把她按在床上亵玩,这让她感到耻辱。身体的愉悦和心理的疲累冲撞在一起,她的大脑完全空了。
  林静山紧盯着她脸上的变化,底下的手极有技巧的翻动拨捻。秋婉身体的颤抖一阵高似一阵,终于呜的一声,在他手里泄了出来。
  眼角滑过两行泪,她背过脸去,对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采取一种听之任之的态度。
  林静山抽出手,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敞开的斜襟也给她仔细合上。做完这一切,他才把秋婉的脸掰过来,上面已经泪痕遍布。
  林静山给她抹去,手上是她身体的味道,秋婉紧绷的弦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哭到昏了过去。
  林静山把她的手解开,打横将她抱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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