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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出来的浓茶香气逼人。
洪菁对那密斯黄实在喜欢不起来,牌桌上处处针对她,又遇上谭太王太这两个马屁精墙头草,弄得一口气憋在
心头。
牌过三巡,洪菁喝茶,眼睛从瓷杯边缘飘过去,那位密斯黄的盒里堆满了筹签。
不由心中暗骂王太太八百遍,遇到这种人还想着日进斗金?这密斯黄打牌时又稳又精,旁人胜算半分没有,根
本占不到一点便宜,不输得底裤都脱了就算是上天垂怜了!
这场麻将终于在谭太太的求饶下告终,大呼给她留点买菜钱,又扯着笑,“我有优惠劵,请大家喝星冰乐好不
好?”
谭太太一扭一扭走了,三人在牌室里坐着闲聊,密斯黄突然哎呀一声,“王太,有没有谭太电话呀?我在戒
糖,星冰乐是喝不得的。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叫她不要预我份,不然就浪费了……”
王太太一听,肢体动作比语言还快,立马就站了起来,“密斯黄真是太客气了!打什么电话。我现在去找她,
跟她说一声。给你换成黑咖啡好不好?要不要下牛奶?”
走之前她还嘱托洪菁,“好好照顾我们密斯黄呀。”
这殷勤得过份的王太太终于走了,洪菁长舒一口气,只留下她和密斯黄,牌室里一时无话。
洪菁摸了摸手上的金镯子,看都不看她,坐在位置上地玩着手机。
密斯黄瞥了一眼洪菁手上两个俗气厚重的金手镯,抱着手靠在椅背上,真面目露了出来,“用你女儿卖逼钱买
的?真够可以的。”
洪菁像只被猛踩到尾巴的猫,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一双眼睛直瞪向她,“你在胡说什么!”
与她的暴怒相比,密斯黄慢条斯理地长腿交叠,和她对视,“我是重宴的妈妈。我在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洪菁一听气势刹时就弱了半截,脸一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把玩着牌桌上的麻将,手下暗红色的指甲被光照得渗人,密斯黄笑了,“我还以为长什么样,看来卖去东南亚
都没人要。”
洪菁死鸭子嘴硬,“我都把钱还给豪哥了,没瓜没葛,就是卖你也不卖我啦!”
“你说的是我的杜豪小弟弟啊。”密斯黄没了耐性,把麻将摔回麻将桌,腾的一声,“你要不要去问问他,他
放的款子都是谁给?你欠的可是我的钱,我要怎么处置你,你说说。”
洪菁背后唰的一下冷汗涔涔,脸色发白,她动了动唇,对上令她厌恶的脸。一句句道歉求饶低三下四的话涌到
了嘴边。
赌徒的道歉忏悔一点都不可信。
密斯黄没心情和她周旋下去,提着手袋站了起来,经过洪菁的背后时,她停在那,“我不想再在南市看见你
了,三天。”
洪菁人抬起脸来,面前是满桌凌乱的麻将,“可是……”
“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我走。”洪菁面上啜泣不已,暗暗咬紧了牙,凭什么你能赶我走赶我背井离乡?
密斯黄看了一眼手表,挑着眉眼,“别光答应我,屁股却不动一下。你要是不走,就不是东南亚这么简单
了。”
洪菁连忙点头,“好好好。”
“对了。”密斯黄伸手在麻将桌面上,然后松手。
洪菁看着好多根闪着银光的筹签自由落体噼里啪啦地掉在桌面。
密斯黄一点都在意地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留下最后一句话,“路费。还有,我要是你这手牌技,
我就不会出来丢人现眼了。”
……
王太太回来的时候,走廊里看着洪菁攥着一大把筹签慌慌张张地快步从牌室里出来。
她拽住洪菁的小臂,“诶诶诶,密斯黄呢?”
洪菁没听见一样,匆忙地把筹签递给前台的结算小姐。
王太太继续追问,洪菁烦了,“去你妈的密斯黄!你知道她是周太太吗?”
“知道啊。哎哟,这种女强人,要强得很,前面放个夫姓跟要她命一样!”
前台小姐把结算后的钱一万一万地用白纸条绑起来,递了出来,“一共三万六千块,点一下。”
王太太拽洪菁的袖子拽得更凶,“诶诶诶。洪菁!密斯黄的筹签怎么在你这里!!”
洪菁把钱塞进手袋,把王太太的手一甩,一伸手猛地把她推在地上,翻脸不认人,“我可被你害惨了你知不知
道!”
趴在地上的王太太看着洪菁夺门而去,“我怎么害你了!姓洪的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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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周重宴:被骗财骗色了QAQ
密斯黄:摔!真当家里没大人了是吗!
番外01小母马lt;意乱情迷时(H)(剪我玫瑰)|肉书屋番外01小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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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公车去荔枝园不远的。就五站路,我们还能试试那里的荔枝宴。”
“好啊好啊。听说荔枝酒可甜了。”
“重宴你去不去?已经十五个人报名了。”
“重宴去嘛。我们还能打牌打桌游,那里还有烧烤炉出租。”
竺萱记完作业,把小本子收到书包里,抬眼看着教室前方围着的一群男男女女。
周重宴颀长的身姿倚在墙壁上,近些的地方几个男生扣着篮球,而身边围着四五个女生叽叽喳喳,一个娇笑卖
弄,一个眼神如狼似虎地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流连。
看着竺萱心里酸的不要不要。
周重宴让登记的同学等等,走来竺萱这里。
竺萱抬眼看见周重宴坐在课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上,双脚微岔踩在长椅上,一抖一抖地嘚瑟,“明天你去不去
荔枝园?”
竺萱背上书包,把余下的资料抱在胸前,眼神扫过周重宴岔开的两腿间,暗骂了一句骚包,言简意赅,“不
去。”
“为什么不去?”周重宴不死心,伸手拉住要走的竺萱,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市场上荔枝一斤五块钱。想吃直接买,为什么要跑去荔枝园摘?太阳晒虫子咬。”竺萱没好气,挥开他的
手,“要去你们去好了。别叫我。”
周重宴在竺萱的拒绝里读出了闹别扭生闷气的味道,要知道他的小母马就算不去,也不会这么暴脾气的。
竺萱想走,却被周重宴猛地一拽,直接被他极其亲密地扣在怀里,她急了,“诶。你别这样!”
周围还有记作业搞卫生的同学呢!
周重宴从不在乎这些,他的胸膛贴着竺萱的书包,双手环住她,他坐着课桌,她站着,把她抱得紧紧的,“我
的小母马小脾气见长啊。”
竺萱隔着书包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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