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想……哦,没想什么。楚天舒迟疑地答道。
  不对吧?杜雨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是在想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想我们分别的时候?
  见面,是杜雨菲把楚天舒和刘春娜堵在了床上。
  分别,是杜雨菲把楚天舒铐在了床上。
  这两个情节交替在楚天舒的脑海里浮现,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呵呵,没关系,我跟你说过了,你只要还记得我,我就满足了。杜雨菲好像知道了楚天舒在想什么,她停下来,看着楚天舒的眼睛,认真地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吧,我只会记住,有这样一个晚上,我和一个叫楚天舒的又一次并肩站在了一起,用正义驱除了邪恶,这就是我值得怀念的幸福时刻。
  说到这里,杜雨菲好像忽然激动起来,她再次把脸埋进了楚天舒怀里,圆润的双肩开始一下下抽动。
  楚天舒把上衣张开,裹住了杜雨菲结实的身体,感觉到胸前的衬衣被打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杜雨菲从楚天舒怀里抬起头来,展现给他的却是一个灿烂的笑脸。
  她笑笑地望着楚天舒,不说话。
  突然踮起脚尖,在楚天舒的额头上响亮地吻了一下说:谢谢你陪我,送我回去吧。
  一轮圆月映高挂在天空,那光芒仿佛一片片闪烁的碎银,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之下忽隐忽现,起起伏伏。
  楚天舒突然发现,原来这座县城的夜晚也是如此的美丽!
  就在前面,离招待所没有多远。杜雨菲轻快地说着,她的心情这会儿似乎特别的好。
  楚天舒搂着杜雨菲往前走着,心情却惆怅起来,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想,杜雨菲真的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好警官,对待情感也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和豁达。
  其实,杜雨菲的内心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
  但是,世上没有走不完的路。
  终于到了她在南岭县所住的地方,到了楼下,停了下来,杜雨菲转身看着楚天舒,说:我到家了。
  楚天舒说,雨菲……
  杜雨菲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说,老楚,不要说再见。
  好,那……我看着你上楼。楚天舒说,到家了,把灯打开,我再离开。
  杜雨菲没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楚天舒目送着杜雨菲进了楼道,仰着头看着三楼的窗户。
  杜雨菲上楼打开房门,按亮了客厅的灯,她甚至连拖鞋都没有换,便急忙往卧室的阳台跑,望着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的街道。
  接近午夜了,街上几乎没了行人。
  掩映在法国梧桐树之间的路灯发出一团团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一个个朦胧的光晕,一直延伸到空荡荡的街道远处。
  杜雨菲扑到阳台的栏杆上,正看到楚天舒还站在人行道上在仰望,他一直等在那里,等着看房间里的灯光!
  那一瞬间,杜雨菲无端地激动起来,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的心情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几分钟前,她恋恋不舍地和楚天舒分手,并且没有说再见;几分钟后,当她再看到楚天舒的那一刹那,她猛然发觉,自己原来一直在心里盼望着他!
  杜雨菲灯都没来得及关,就冲出门去,楼道里立即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她冲出楼道,直接奔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毫无思想准备,他还在仓皇之中,杜雨菲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楚天舒顿时感觉到一阵近乎眩晕的快感,他抱着杜雨菲的腰,用力吸吮着她香软的舌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下,杜雨菲瘫软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烤火的雪人,一点点融化,融进了楚天舒宽阔的胸膛里。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楚天舒的大手,把它放在了自己早已鼓胀的胸上。
  那是怎样的一座高峰哦!
  饱满,细腻,弹性十足,楚天舒的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他手刚放上去,就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门,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欲望像野草一样蓬蓬勃勃成燎原之势。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过一秒钟。
  楚天舒品咂着杜雨菲丁香一样的舌尖,一只手搂住她柔软的腰,一只手握住她那只大白兔,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峰尖上,手指像高速运转的按摩器一样不停揉搓着,明显能感觉得到杜雨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杜雨菲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挣扎着躲开了楚天舒的嘴,有气无力地说,上楼,回家……
  起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争先恐后地飘扬下来,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随风而去了。
  杜雨菲拉着楚天舒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楼道,风一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又疯狂地粘在了一起。
  杜雨菲甩掉了她的高跟鞋,又抱住了楚天舒,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嘴唇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放在他的嘴里狠命地搅着。
  楚天舒的双手抓住她滑腻的腰,一寸一寸往上移动,他的身体反应太过强烈,坚硬的身体被杜雨菲的小腹顶得生疼,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第597章 一片欢腾
  杜雨菲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他一下,他浑身一震,像是敲在他的麻骨上。
  楚天舒猛然抬头,杜雨菲的衬衣和胸罩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绷开了,露出遮掩不住的晶莹剔透,他痴痴地注视这一对挺立的玉兔,是那么的富有弹性,是那么的可爱,特别是上面那娇艳的两粒葡萄就像是催情毒药一样深深地撼动着他的心灵。
  杜雨菲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她慢慢的褪下自己的牛仔裤,修长的腿展露了出来,此时的楚天舒已经忘了这是在哪里,自己是谁,对方是谁,在他的意识只剩下一个意念,那就是自己是男人,而对方是女人。
  楚天舒一把抱住了杜雨菲,嘴唇开始吻住她的嘴唇,手用力在玉兔上面揉捏着。随着这种揉捏的持续,杜雨菲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天啊!楚天舒被深深地刺激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低吼一声,撕扯掉了杜雨菲身上的衬衣。
  杜雨菲喘息着说,不要……急,我去洗澡……
  楚天舒却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要!
  嗯……你抱我去卧室……杜雨菲腿软的已经不会走路了。
  楚天舒把面条一样的杜雨菲撂在宽大的床上,开始急吼吼地扯掉了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雪白平坦与黑色杂乱交织着,晃瞎了楚天舒的眼,他开始胡乱地扒自己的衣服。
  杜雨菲扭亮了床头的小夜灯,转身对楚天舒颤声说,你不要自己脱,我帮你。
  楚天舒任由杜雨菲一点一点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低头看看自己丑陋的身体,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扑到床上,把脸埋在了杜雨菲柔软的山峰里。
  杜雨菲却抓住了他,轻而易举就进滑入了她早已饥渴的身体……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接着风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房间里回荡着的轻微呻吟声在某一下突然变的沉重,变得撕心裂肺还带着哭泣的声音,而从这一刻起,房间里回荡的同时还有一连串急促的之间的撞击声。
  雨渐渐密集起来,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整个县城如一副被淋湿的油画,模模糊糊,水乳交融。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疯狂地抽打着窗户,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大地一片欢腾……
  半夜时分,楚天舒冒雨回到了南岭县招待所。
  刚一进门,一名年轻的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微笑着问候道:“楚主任好!”
  “你好!”楚天舒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怎么认得我?”
  服务员一笑,很自然地接过了楚天舒手里的雨伞,说:“我听餐厅的小姐妹说的,市里来了一位帅哥领导,又潇洒又厉害,我当然想见识见识。”
  楚天舒笑道:“呵呵,让你失望了吧。”
  “哪里嘛。只是,好像没她说的那么厉害。”服务员抿着嘴,稍带害羞地笑笑,又说:“楚主任,请跟我来!”说着,就引着楚天舒上楼梯。
  服务员在前面走着,楚天舒就跟在她的后面,看服务员的背影,身材苗条,腿长腰细,随着小蛮腰一扭,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便也跟着扭,整个身子犹如风摆杨柳,顿时有了神韵,让人倍生怜爱。
  上楼梯的时候,楚天舒感到有一股清爽的香味渐渐向他弥漫过来,不觉心旷神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新入脾,人也一下精神了起来。
  再看服务员,唇红齿白,面如桃花,浅浅一笑,两个迷人的酒窝便绽放在了她的脸上,人也就越发生动可爱了,那香味又混合了她的体香,倍感清新,赏心悦目。
  楚天舒觉得她的背影非常像宁馨,心头一动,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服务员说:“苏杭,就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苏杭。”
  楚天舒轻轻地“哦”了一声:“好名字。你家是苏州还是杭州?”
  苏杭吃吃地一笑说:“都不是,我就是南岭县当地人。我爸爸姓苏,我妈妈姓杭,所以,我还没出生,名字就起好了。”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是苏杭的美女呢。”话刚落音,已经上到了三楼的套房门前,苏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楚天舒开了房门,一回首,见苏杭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伸出小手轻轻摇了摇。
  苏杭出美女,果然人如其名。真不敢相信,南岭县这样的穷山恶水也能养育出如此清新美妙的美女。楚天舒就这样想着,走进了房间。
  第二天上午,马兴旺主持召开了县委常委扩大会议,楚天舒作为伊海涛的全权代表被特邀参加,专门讨论城管伤人事件的处理意见。
  可是,到了开会的时间,付大木却迟迟没有露面。
  这个时候,他正在对县公安局长陶玉鸣大发雷霆。
  一大早上刚上班,陶玉鸣就推门而入。他是付大木一手提拔起来的,深得付大木的倚重,关系密切不说,在南岭县也是出了名的霸道,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付大木的秘书一般不敢挡他的驾。
  但是,陶玉鸣的霸道在南岭县对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自然就是县长付大木。
  刚刚听他说了周生平被市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付大木就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大骂起来:“你是干什么吃的?县里的人被市局带走了,你居然连个信息都不知道,你这个公安局长还当个毛啊?”
  挨了训斥的陶玉鸣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对付大木的勃然大怒似乎充耳不闻,又似乎早就做了挨批的准备,等到他骂完了,喘了两口气,才苦笑着说:“老板,我昨晚上喝多了点,这不,一得到消息就跑来汇报了。我听说,是市里派来的那个杜雨菲干的!”
  付大木指着陶玉鸣的鼻子,不满地问:“亏你说得出口,你说,她是局长还是你是局长?”
  陶玉鸣昨晚上被一位拖矿石的老板请去喝酒,三喝两喝酒喝高了,之后又去县里最高档的洗浴中心泡了一个澡,手机一直置于震动的状态,晚上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等到早上醒来抓起手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回拨过去之后才得知周生平被市局带走的消息,他不敢打电话汇报而是亲自来付大木的办公室请罪。
  听了付大木一通臭骂,陶玉鸣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南岭县谁都知道付大木的脾气,拿你当自己人,才骂你,骂得越狠越是信任。如果付大木哪天不骂你了,你在南岭县的官就算当到头了。
  这种情况在官场屡见不鲜,似乎有它的道理。
  付大木眼一瞪,似乎又要骂人,看着陶玉鸣那副逆来顺受,蒸不烂煮不熟的疲沓模样,又好气又可笑,不悦地说:“你啊!老陶,你这个熊样,还想不想进常委?”
  “报告老板,老陶坚决要求进步,请老板栽培。”陶玉鸣双脚一并,立正敬礼。
  “还栽培个狗卵子!”付大木骂了句粗话,坐回椅子中,摇了几下,说:“好了,别扯蛋了,采取什么措施没有?”
  “已经跟市局的郝局长汇报过了,请他帮忙协调一下,看能不能把案件移交县里来办。”陶玉鸣大大咧咧地说。
  付大木皱起了眉,考虑片刻,说:“老陶,这一次不同以往了,不可大意啊。”
  “老板,有那么严重吗?”陶玉鸣还是不以为意,可见付大木的脸色不虞,立刻改了话头:“请老板指示。”
  付大木挥挥手,沉思着说:“凭杜雨菲一个人,她能有那么大的能量和胆量吗?”
  “老板,你的意思是……她上面还有人?”陶玉鸣小心翼翼的问,还用手往上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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