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对峙
周围有些静的可怕，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福吉。
福吉仍带着那奇怪的笑容。在回答之前，他再一次望了哈利一眼。
“你要相信那疯狂的杀手和一个小孩的话，说什么公爵伏地魔回来了？唉……”
福吉又瞪了哈利一眼，哈利刹那间明白了。
“你读过《预言家日报》关于哈利的报导，福吉先生。”他静静地说。
罗恩、赫敏，韦斯莱夫人和比尔都跳了起来。
他们都不知道哈利已经醒了。
福吉稍微红了脸，但脸上浮现了一种倔强顽固的神情。
“是又怎么样？”他看着邓布利多，说道，“如果我发现你对某些有关这小孩的事情保密着？一个普塞尔摩斯（蛇佬腔），嗯？老是在表演滑稽戏？——”
“我肯定你是指哈利由于伤痕而经受的痛苦？”邓布利多冷冷地说。
“你承认了他的疼痛了？”福吉很快地说，“是头痛吗？是恶梦？又可能是——‘幻觉’？”
“听我说，康奈利，”邓布利多说道。
他向着福吉走前一步，又一次发出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哈利就如同你我一样有理智，他前额上的伤疤并没有使他头脑混乱不清。我相信在伏地魔在他近旁，一副凶杀相时，曾经伤害过他。”
福吉退后了半步，但仍然那么执拗，“你要原谅我，邓布利多，但我以前曾听说过作为一种警铃的被诅咒的伤痕……”
“我是看到伏地魔回来了，”哈利叫道。他又想跳下床来，但被韦斯莱夫人拦住了。“我看到了那些食尸者！我可以说出他们的名字，卢修斯.马尔福——”
斯内普突然动了一下，但当哈利看他时，他的眼睛飞快地扫了法治一眼。
“马尔福已经被排除了，”福吉明显感觉到被冒犯了，他说道，“那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为优秀的事业而贡献……”
“麦那亚。”哈利继续说。“也被排除了！现在正为部长工作。”
“……克拉……高尔。”
“你只是在重复那些十三年前就被宣布不是食尸者的人的名字！”福吉生气地说，“你可以在审判的旧记录里找到那些名字。看在上帝份上，邓布利多——这男孩子在去年底也是充满了那些古怪的故事——他的故事越编越大，你却照信不误——这男孩会对蛇说话呀，邓布利多，还觉得他可信吗？”
“你这个笨蛋，”麦格喊道，“塞德里克.迪戈里到现在也没回来，还有克劳奇先生这些人的死决不是一个疯子的随意所为。”
“我也看不出是有计谋的！”福吉喊道，跟她的愤怒相对的，是他气得发紫的脸，“对我来说，你们都决心挑起一阵恐慌，来破坏我们过去十三年营造的稳定！”
哈利不能相信所听到的。他一直都觉得福吉是个善良的人，有点胡说八道点夸夸其谈，但本质上是好的，但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胆小、怒气冲冲的巫师，他直率地拒绝接受在他舒适而井然有序的世界里所出现的破坏——不相信伏地魔能复活。
“伏地魔回来了。”邓布利多重复说，“如果你立刻接受这事实，并采取必要的措施，我们仍可能挽救局势，最初和最首要的步骤是使阿兹卡班脱离摄魂怪的控制。”
“荒唐！”福吉又叫道，“调开摄魂怪！我一提这建议，就会被踢出这职位！我们知道有摄魂怪守护在阿兹卡班有一半人才会在夜里睡得安稳。”
“其余的人睡得没那么踏实，康奈利，如果知道你把伏地魔最危险的追随者放在一群……他召唤即会响应的动物手中。”邓布利多说道，“他们不会再对您忠诚，福吉！确切的说，他们从来就没有对谁忠诚过，伏地魔可以给他们提供更大的权力、更多的快乐！只要在他身后有摄魂怪，有回来的食死徒，你会很难阻止他恢复十三年前的那种力量。”
福吉的嘴一张一合，好像他的怒以用言语形容。
“你必须采取的第一步——马上，”邓布利多继续说，“就是向巨人们派使者。”
“向巨人们派使者？”福吉尖叫道，仿佛大有话说了，“这是什么疯狂的主意？”
“向他们伸出友谊之手，在还不是太迟之前，”邓布利多说，“否则的话，伏地魔会像以前一样说服他们，说他一个巫师就能给人们权力和自由。”
“你——你不是说真的吧！”福吉喘着气说。他摇了摇头，又向邓布利多相反的退后了，“如果整个魔法团体中传开了我接近那些人们……人们恨他们，邓布利多——那就会结束了我的事业。”
“你瞎了眼了，”邓布利多说道，他提高了声音，他周围有一种明显的有力量的氛围。
邓布利多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沉稳，“你被对你职权的热爱蒙住眼了，康奈利！你总是像以往那样，太过重视所谓的纯种的血。你不能看出关键的不是出生的是什么人，而是他们将长成什么人。你的摄魂怪刚刚破坏了最后一个纯种血缘的家族的最后存留的一个成员——看看那人将怎样塑造他的生命。我现在告诉你——按我刚才建议的步骤做，你就会在职位内外被誉为我们所知道的最勇敢和最伟大的魔法大师。不按着做的话，历史就会记住是你偏离了正道，给予伏地魔第二次机会摧毁我们努力创建的世界。”
“不清醒，”福吉咕咬着，更加退后了，“疯狂。”
“这就是你给出的解释？”福吉怒喊到，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邓布利多这是咋了胁迫他？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威胁过了。
只有邓布利多，该死的，只有邓布利多还在威胁他。
“这就是我给出的解释，你必须这样做，康奈利，这对谁都有好处。”
“好处？”福吉冷笑了一声，“我认为你在说谎，邓布利多！”
“伏地魔没有回来，他已经死亡了，一个已经死亡的人……这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