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掌小白的戏耍

  因为多次出现一醉阁有事需要他处理却找不到人的情况,介于一醉阁全体上下所有人的抗议,所以在十多年前,一醉阁就多了一个阁主代理人。
  阁主代理人就是在阁主不在的情况下处理一醉阁大大小小事情的人,这个代言人的职位落在了祁阁主的弟子若梦身上。
  就在一醉阁的人以为他们从此会过上有头领的日子时,他们的阁主代理人若梦菇凉谈恋爱了!
  没错,在若梦成为阁主代理人没多久,她跟天岚宗的宗主坠入了爱河,并且在一年以后,成功的谈婚论嫁了。
  在祁莲阁主大手一挥的应允下,若梦身披红色嫁衣,被天岚宗以盛大的婚礼迎娶走了,自此由‘若梦姑娘’变成‘席夫人’。
  婚礼结束后,祁阁主又玩起了失踪,消失的不见了人影,一醉阁再一次‘群龙无首’,但是这个时候的一醉阁众人没有放弃,再一次选出了一位阁主代理人,这次的阁主代理人是一名男子。
  男子只用娶不用嫁,一醉阁的众人想着,这次总行了吧。
  然而,这名男子在担当阁主代理人以后没多久,爱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并没有喜欢他,并不愿意留在食城,所以,他为了追寻心爱的女孩,很果断的追随着人家跑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醉阁众人深受打击,但他们不放弃,振作精神再再次选出了第三任阁主代理人,这次选出的不仅是男子,还是一位有妻有儿的中年男子,而且他很爱自己的妻儿。
  他们就不信,这样还能被人拐跑!
  这次坚持了一年,正当一醉阁的众人觉得他们成功了的时候,兽潮爆发了,第三任阁主代理人的妻儿在兽潮中齐齐死亡,一时间他深陷绝望,心灰意冷,黯然离开了食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一醉阁的众人也心灰意冷了,也没有什么心情选出什么下一任阁主代理人,渐渐的一醉阁里的人好多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了食城,自己去外面闯荡了,虽然他们依然是属于一醉阁的人,但却并不经常回到食城的一醉阁。
  渐渐的还愿意留在一醉阁的都是一些老人,这些老人觉得自己老了,并不愿意离开,索性留下来为一醉阁的传承做一把贡献。
  现在的一醉阁可以说是完全由几个老家伙在支撑。
  席夫人看到益老愁眉苦脸的样子,安慰道:“不用担心,益老,一醉阁的弟子在精不在多,这一次我物色了一名天赋很不错的妖孽,我们只要将他争取过来,一醉阁就后继有人了。”
  此话一出,益老眼睛一亮,他自然知道,能被对方称之为妖孽的人,天赋肯定很卓越。
  席夫人也不卖关子,说道:“他就是我这次赛前考核的对象,京都美味小店的老板——齐修!他的年龄跟戚征一样大,但厨艺却是超越了他。”
  “什么?!”益老惊讶的望着说出这话的席夫人,“怎么可能,戚征可是被称之为幼年宗厨。”
  “没有什么不可能,他可是将我都打败了的人呢。”席夫人眼神带着一丝回忆,想起当时明明是想要用厨艺打击打击对方,结果却是自己被打击到了。
  益老还在震惊,席夫人继续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说服对方加入我们一醉阁。”
  益老将自己想说的疑问吞回了肚子,心中暗暗下定决定,等会就去查这个‘齐修’的资料。
  席夫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并没有阻止,话锋一转,安慰道:“还有,我觉得现在的一醉阁挺好,那些外来的人在加入了食城以后,本来就只需要在食城待上几年就可以自由选择去留;而那些食城的本土人士,他们虽然离开了食城,但他们终究还是会回来。”
  “到时候,或许是因为他们老了,或许是因为他们累了,或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无论如何,最终他们还是会回到这个名为家乡的地方。”
  席夫人微微一笑,“到时候,他们就会成为像益老您一样的存在,成为一醉阁的支柱!”
  老者神情一怔,最终洒然一笑,摇头道:“老了老了,竟然还要后辈劝解……”
  ……
  华贵派——成福记
  郑老板很胖,他的腰就像是一个球,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菱形状,穿着青草色的短款上衣,一条深蓝色的长裤,身前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裙,长长的黑色头发编成了一根黑色的麻花辫垂在背后,袖子挽到胳膊肋上,整个人看上去很平凡。
  从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华贵可言,相反,普通至极,但偏偏他就是华贵派的领头人,成福记的主厨,也是成福记的老板——郑兴福。
  在知道有关云鹤楼消息的时候,他刚刚做完一道料理,从厨房走到了后院。
  “哼,被黄耀那个伪君子盯上,算那小子倒霉。”郑兴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手端起店小二递给他的一杯茶水,猛地灌了两口。
  放下杯子,他“啧”了一声,对着身边的这名店小二说道:“你去让人暗地里帮助那个倒霉小子,最好是利用他让黄耀吃一次亏!”
  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就像是跟黄耀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事实上,他确实跟黄耀有些恩怨。
  那是在大半年前的事情,是云鹤楼刚刚开业没多久的时候,他被黄耀欺骗算计,被迫帮助了云鹤楼一把,成为了云鹤楼生意红火的垫脚石。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知道黄耀这个人的虚伪阴险,在这之前,他一直当对方是个正直正义的人。
  黄耀的行为就像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火辣辣的疼,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跟黄耀就彻底的结下了梁子。
  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他就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然而因为对方的虚伪狡猾,他基本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虽然对方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爽,越是恼恨对方,越是想要让对方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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