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楚皓遗憾地望了望眼前的土丘,看了只有等以后抽个时间好好探索一下,只得交代卓鑫道:“我现在在城外,大概要三个小时才能回来,你先拖住他。”
语毕展开身法快,一番搜寻后终于找到一条出路。
两个小时后,扮成一名普通佣兵的楚皓终于赶回红叶城,找了个安全地方换回了楚皓身份,大大方方地坐车回到水云间,在这两个小时内,瑶琴一直通过意识交流开导楚皓,劝他等下会面后不要太过冲动,为了以防万一,瑶琴还坚决要求通过意识空间在一旁关注两人的会面情形。
楚皓知道瑶琴是为自己好,再加上自从选择混修后,心态也改变了许多,经过这十几天的时间消磨,他对凌家的不满已经淡化了很多,于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进入卓鑫的房间后发现凌峰果然坐在桌前慢慢品着茶,卓鑫施了个礼,识趣地躬身退出。
凌峰从楚皓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便双目紧盯着楚皓的前额。
楚皓自然他是在查看自己的“精神池”,心中暗暗得意的同时,满脸淡然地与之对视着。
凌峰越看越失望,其实第一眼他就知道了结果,只是不死心才一直盯着看,此刻他是真的宁愿自己眼睛出错,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看到凌峰满是皱纹的脸上,表情由失望转为颓然,楚皓心中感到一阵不忍,想起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照顾,对“父亲”的怨恨也淡化了一些,怕再对视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坦白相告,楚皓赶紧轻咳一声道:“楚皓见过凌前辈,师兄已经跟我提过您为家母送药的事,楚皓在此谢过您老的恩情。”
凌峰闻言醒神,依旧不死心地问道:“楚皓,你与楚悍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么?”
楚皓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有的时候,与其画蛇添足的解释,还不如让对方自己去寻找答案,毕竟人类最信任的,只有自己。
凌峰见状遗憾地轻叹一口气道:“老夫失言了,一个人可以改变容貌,声音,甚至眼神,但却绝对改不了‘精神池’,哎。。。你确实不是楚悍。”
楚皓见他这么注重楚悍,顿时想起那些家族高层管理者不顾亲情,只认实力的冷血习性,不由冷声回道:“师兄已经突破成天武,我自然不可能跟他相比。”
第一百五十章 凌家内斗
凌峰闻言立即恍然,知道自己的无意之举已经伤害了楚皓,赶紧解释道:“你别多想,老夫没其他意思,只是对你师兄极为欣赏罢了。”
楚皓对他这牵强附会的解释嗤之以鼻,这时瑶琴突然通过意识交流插话道:“楚皓,你也不用生气,家族也有家族的难处,尤其是凌家这等掌控半个中州的大型实力组合,对家族子弟的实力要求,更是极为严格,否则老一辈过世,子孙后代根本守不住这么盘大的家业。不过,一些家族中的长辈,还是极为注重亲情的,我看这位凌前辈对你及伯母就很在乎,应该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楚皓听后犹豫不决,父亲的绝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一时半会要他解开这个心结还真有点强人所难。
瑶琴理解楚皓此刻的心境,于是提议道:“楚皓,我们可以试探一下他,若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就给凌家一次机会吧,也等于给自己一次机会,毕竟一直活在愤恨中,实在太辛苦了。”
楚皓沉吟片刻,认为瑶琴说得对,心病还须心药医,如果这次试探能解开自己的心结,倒也不失为一件么美事。
凌峰见楚皓沉默不语,想起“楚悍”说过,楚皓对凌家一直存有心结,只得再次解释道:“楚皓,不是你父亲冷血,其实他也有难处,希望你能体谅他。”
楚皓见他两次提起“父亲的难处”,正待开口询问,发现卓鑫再次传来信息:“少主,一个自称凌锦鑫的青年指名要见您。属下从他身上虽然看不出这人的修为深浅,但却感到对方来者不善。。。要不要请主母回来?这样我们也多一份保障。”
楚皓闻言眉头,暗忖这凌锦鑫还真是阴魂不散,不过自己并不怕他,既然决定解开自己的心结,那就让他一起进来吧。
凌锦鑫此刻也是郁闷无比,因为想查明楚皓的真正身份,所以一直跟在“楚悍”的后面,为的就是要拖住这边,他知道凌峰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去找红叶城的“楚皓”,若楚悍与楚皓果真是同一人,肯定无法分身乏术应付两头,不料“楚悍”竟敢进入红叶帝国三大禁地之一的那个“乱葬岗”成功脱身,等了将近两小时还是没见楚悍出来,无奈下只得退而求其次,从红叶城的“楚皓”身上突破。
他一定要弄清楚皓真正身份,否则难以安心。
由于心情不佳,看到卓鑫后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卓鑫得到楚皓指示后,立即领着凌锦鑫进来,倒上一杯茶后再次躬身退出。
卓鑫进门后只与凌峰点了点头打招呼便大摇大摆地坐下,接着饶有兴趣地凝视着楚皓。
楚皓见他如此无礼,不由暗暗冷笑一声,为了不失礼,还是拱手道:“在下似乎并不认识阁下,不知今天冒昧来访,有何指教?”语气中故意突出“冒昧”两字,大有指责之意。
凌峰知凌锦鑫在凌家的地位,不想楚皓得罪他,赶紧打圆场道:“这位乃我们凌家的后起之秀凌锦鑫,在家族中与你派辈相同,以后你要向他多多学习。”这话凌峰是以楚皓直系长辈身份说出的,带有明显的爱护之意。
不过楚皓对凌锦鑫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实在看不惯,加上心中早已存下除掉他之心,闻言后冷声道:“后起之秀?看来还得多学学‘做客’之道啊。”
凌锦鑫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不断发出能量对楚皓进行窥探。
楚皓故布迷阵地让宇骨将起窥探能量直接吞噬。
凌锦鑫果然感到一阵困惑,先前的窥探能量遇上“楚悍”时,立即被弹回,而现在,能量却犹如泥牛入海一去不复回。
他自从筑基成功后,今天已是两次碰壁了,而且对方都是不足二十的年轻人。
不简单,这楚皓不管是不是“楚悍”,就凭自己看不出其深浅这点,就已经对自己构成了威胁,绝对不能让他活下去。
楚皓见他受了自己一番嘲讽后竟然毫无反应,倒是感到有点意外。正待再添把火,凌峰及时插话道:“锦鑫这孩子从小便在一个特殊地方苦修,对人情世故接触得比较少,楚皓你别往心里去。反正这里也没外人,老夫就开门见山了,楚皓,这次老夫来是带你回凌家认祖归宗的,不知你有什么意见?”
楚皓淡淡地将目光从凌锦鑫身上转到凌峰处,问道:“不知凌先生与在下是什么关系?”
凌峰闻言恍然道:“老夫真是糊涂,竟忘了表明身份,你父亲乃老夫嫡长子。而你则是你父的第二个儿子。”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亲耳听到他真是自己的祖父后,楚皓还是忍不住一阵激动,深吸口气按下翻腾的心绪,平静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你们这么多年来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
这时凌锦鑫突然插口道:“这还用问么?凌家像你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子弟,多如恒沙,若每个都一一过问,那岂不是。。。”
“锦鑫,这是老夫这一房的家事,用不着你来插嘴。”凌峰见对方有意挑拨,怕再次激起楚皓心中的怨恨,立即出声喝止。
凌锦鑫虽然脸带不屑之色,但对凌峰倒也有几分忌惮,闻言立即闭嘴。
楚皓见两人虽然出自同一家族,但彼此间却并不交心的情形,心中对大家族的尔虞我诈大为反感。
喝住凌锦鑫后,凌峰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哀伤:“你父亲在家族同辈中的天赋最高,本来是族长的最佳人选,却不料十八年前出外历练时中了暗算,武功尽费,要不是你母亲,恐怕连命都保不住,回到家族后发动一切力量寻找暗算他的凶手,最后却发现对方竟是。。。唉,最后在各方压力下,他不得不妥协,为了怕连累你母子,我们只有狠心地任你们自生自灭,这也是当年妥协的其中一个条件,从那以后,我们这一房势力在凌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要不是老夫及时突破天位,恐怕凌家从此就要少一房势力了。如今,我们只有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率领属下在哀量山那一战,已经引起两位老祖宗的注意,回去后应该会得到家族重点培养。”
楚皓虽然听得模模糊糊,但也算是明白父亲当年为了自己母子也算努力过,心中的怨恨再次淡化,不过还是决定试探下他们心中对自己母子存有多少亲情,于是故作沮丧道:“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这次回师门后,由于突破失败,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凌峰闻言骇然变色,不敢置信道:“什么?”
凌锦鑫则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不过很快便掩饰过去,装作关心道:“哀量山那一战,你起码拥有不下于地武的修为,怎么会是个废人呢?”
楚皓淡淡地望了对方一眼,对他那虚伪的关心表情嗤之以鼻,淡淡回道:“那一战其实是楚悍师兄化装成我的样子,帮我造势而已。”
凌峰着急道:“楚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皓:“我所修习的功法很特殊,前期可以在战斗时,通过吸收敌人能量而壮大自己,但也有个弊端,那就是体内能量达到极点后必须进行突破,这个突破极为危险,成功率只有万分之一,一旦失败,整个人就会变成一只破袋子,虽然已经能吸收能量,但却存不下一点,跟废人没什么分别。”
楚皓之所以暴露“吞噬”属性,是考虑自己以后的属下越来越多,在战斗时不可能每次都逼得敌人无力开口说话,暴露只是迟早的问题。再则,代理人也说过,宇宙中拥有许多在战斗时吸收敌人能量的功法,这些功法的吸收比例一般只有千分之一,而且存在很多弊端,比如吸多了的话,那些不同属性的能量会在体内互相冲突,最终导致爆体而亡。这样的功法,是不足以勾起宇宙那些绝世强者贪婪心的。
因此,而以自己此刻的实力,在故土大陆上完全可以横着走,只要宇宙中的强者不来找麻烦,自己根本不必害怕大陆本土人的窥视。
凌锦鑫听到楚皓师门竟然拥有吞噬功法后,贪婪之色毕露无遗,问道:“那功法你现在可还记得?”
楚皓冷冷道:“我只掌握第一层的功法,修习后可以轻松突破至武王,以后的功法,只有楚悍师兄知道。”言下之意,想要功法的话,有胆你就去找楚悍。
凌锦鑫闻言低头沉吟,看来还真打算去找楚悍。
凌峰问道:“如果能在短时间内修成武王,那也是很了不起的功法了,若你能贡献给凌家。。。”
楚皓直接打断道:“师门有严令,这功法不得外传!虽然我现在已被逐出师门,但却也不敢违抗师命。”
“什么?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凌峰的脸上越来越差。
先是变成废人,最后连师门这个靠山都失去,此刻的楚皓,对于凌家已经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了。
楚皓辛辛苦苦编出这段谎言,就是要让自己打回原形,看凌峰会是什么反应。
为了圆谎,楚皓不得不解释瑶琴及十八大兄跟着自己的原因,于是道:“师兄见我现在的惨状,心有不忍,决定帮我建立一家势力,因此才替我收服十八大兄与卓鑫等人。”
凌峰若有所思地望着楚皓道:“老夫想查看下你的身体状况,看是不是可以找到挽救办法。”
楚皓知道先前那些话,根本不可能让对方轻易相信,早料到凌峰会要求亲自查看,于是点头道:“楚悍师兄曾给我服过‘回生丹’,却没一点成效,白白浪费他一路ss级丹药。不过您见多识广,或许能找到办法也说不定。”语毕将手伸向对方。
凌锦鑫闻言满是肉痛之色,暗道ss级回生丹可是连自己师门都垂诞三分的上过药品,浪费在这“废物”身上真是暴敛天物。虽然还没有确定楚皓所言之真假,但他却先一步幸灾乐祸起来了。这也难怪,自从楚皓横空出世引起凌家重视后,他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凌峰满脸严肃地握住楚皓脉腕,催出一丝战气逼入楚皓经脉内,立即察出楚皓全身经脉强韧无比,暗暗疑惑道:“瞧这样子不像是个废人啊?”正待继续催运战气深入经脉,却发现楚皓体内自动发出一股能量,很快便将自己的战气吞噬,大骇下赶紧甩开楚皓的手腕,惊疑地望着楚皓。
自从激发主动吸收功能后,楚皓便对“吞噬”属性操控自如,吓退凌峰后满脸无辜道:“你没事吧?我修习的功法很古怪,凡是进入经脉内的外来能量都会被同化,可惜同化后却无法在体内存留。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变成一个平民了。”
处于敛息状态下的楚皓,确实跟一个平民无异。
凌峰不甘心地一次一次重复试探,楚皓实在不忍心再吸收他的战气,只得让他的战气在自己体内完成一圈循环再吞噬掉。
发现楚皓每次吸收能量后,静脉内确实空荡荡的,而且也没找到具体储存能量的“密穴”,凌峰虽然心中尚存有少许疑惑,但对楚皓的话已信了八成,长叹一声道:“楚皓,跟我回去吧,现在的你已经无法再在旭日镇上安稳过下去了,回到凌家多少总有个照应。唉。。。”
凌锦鑫见凌峰说出这番话,虽然猜到楚皓所言可能属实,但为防万一,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确认一番,于是也跟着提出查看楚皓经脉的要求。
楚皓心中暗暗冷笑,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手。
几分钟后,凌锦鑫心有余悸地望了眼楚皓,讪讪地推门而出。
楚皓冷冷地目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凌锦鑫离去后,和声对凌峰道:“我现在还有些私事待理,得迟些日子跟您回凌家。”
凌峰沉吟道:“这个世界讲究实力为尊,你现在修为全废,最后不要再去招惹夏侯家了,能忍就忍吧。”
楚皓心有不悦道:“你可是一位天武,难道也怕区区一个银牌家族么?”
凌峰脸现无奈之色,叹声道:“老夫虽然是名天武,但却是凌家用巨大代价堆积起来的,一言一行都得顾及凌家的利益,有着太多的无奈啊。”
这话说得几乎有点“窝囊”,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事,堂堂一名天武,故土大陆的顶尖存在,性格竟然如此畏首畏尾!
楚皓怒其不争道:“凌家占据中州半壁江山,对付夏侯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的简单,你身为凌家太上长老,为何如此。。。?”突然意识到对付毕竟是自己的祖父,最终还是将说道嘴皮的“窝囊”两字及时咽了回去。
凌峰苦笑道:“本以为有了你后,老夫从此可以扬眉吐气,没想到。。。唉,现在只有继续隐忍,等待后辈再次出现天赋极佳的嫡系子弟。楚皓,你记住,凌家在外人眼中风光无比,其实内部的竞争极为惨烈。老夫虽然拥有太上长老身份,但上面却还有人管制着,行事稍有差池,便将影响一房人的命运。另外,与凌家明争暗斗了上千年的宇文家,见老夫偷偷来此,已经派出一位天武在旁监视。实力到了我们这种地步,早已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所以平时我们这些天武是不轻易离开家族的,为的就是怕引起误会。老夫要是为了帮你报仇而擅自出手,定会激起宇文家的疯狂报复,他们也会派出天武去我们凌家的势力范围进行破坏,如此一来,很可能会使我们两个玉牌家族彻底决裂,老夫个人生死倒无所谓,但却不得不为一房的后被子弟考虑啊。”
楚皓气道:“成了天武还得如此束手束脚,你获得还真累啊,行了,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这边我自己可以搞定。”
凌峰劝道:“别意气用事,你现在毫无自保之力,此地又是夏侯家族的大本营,万一有起事来,你。。。”
楚皓打断道:“我自由分寸,别忘了,楚悍师兄还在暗中保护我呢。”
凌峰闻言恍然道:“有楚悍帮忙,老夫倒是可以放心了,老夫实在不方便在此多做停留,来这之前,老祖宗便已发出召回令,为了你的事,老夫已经拖延了一个多小时,回去后恐怕要被关禁闭了。”
楚皓又气又不忍道:“你现在好歹也是名天武,怎么混得如此境地呢?”
凌峰满脸惭愧,沉吟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道:“楚皓,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情迟早都会知道,我现在便跟你透个底。凌家目前只有硕果仅存的两位虚武,我们称他们为‘老祖宗’,一位已经活了七百多岁,离大限只有不到十年了,而另外一位则是九十年前突破的,还可活400多年,我们这一房,投靠的是第一位老祖宗,而现在的族长,则是第二位老祖宗的嫡孙。由于后台即将。。。唉,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一房的处境了,否则你父亲又何至于沦落到如今地步!”
凌峰说到最后,已是满脸怨毒之色,很显然父亲当年被暗算,肯定与两位老祖宗的势力争夺有关。
第一百五十一章 故友重逢
想不到凌家竟然内斗得如此激烈,看来母亲在凌家也并不安全啊,必须尽快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然后把母亲接过来。
楚皓不解道:“照理说第一位老祖宗还没过世,您不应该受到如此待遇吧?”
凌峰摇头道:“那位老祖宗此刻已经没心思管我们了,此刻正在全力为半年后的死亡空间任务做准备。”
楚皓道:“死亡空间任务?什么意思?”
凌峰道:“这些并不是你该知道的,我必须得走了,孩子,你多多保重!。。。”语气中说不出的无奈!
待凌峰离开后,瑶琴突然问道:“既然试探地目的已经达到,你为什么不及时告诉他事实真相呢?看他那么伤心,我都忍不住要落泪了。”
楚皓道:“我总感觉他对我还存有一线希望,估计刚才那番话他并没全信,所以我决定,将来用平民身份在凌家待一段时间,看他是不是真的顾念亲情。”
瑶琴叹声道:“楚皓,有些事情,不能太过追求完美,毕竟大家族中各自厉害关系错综复杂,你若以平民的标准去衡量家族中亲情,恐怕会大失所望。”
楚皓坚定不移道:“任何事情都可以马虎,唯独亲情绝不能有半点虚伪成分!我不希望将来,自己为了亲人不惜赴汤蹈火,换来的却是假意虚情!”